2013年12月8日 星期日

拉麵JO殺入米芝連推介榜

自從銅鑼灣888拉麵關閉後,一直都很難在該區找到一間可以填補其位置的拉麵店。不過星期五米芝連新榜出後,拉麵JO成功殺入推介榜,於是小編即晚慕名前往。
該店位於加路連山道,位處較僻,須沿恩平道走到盡頭方才可見。不過附近有巴士站,914等巴士可直達該店。




附近設有一巴士站,914等可到達。









若大招牌,十分好認。


店舖甚小,座位基本上是圍著開放式厨房。


店舖甚少,座位仿照迴轉壽司店設計,大多圍著吧枱而坐。店員十分親切有禮,小編甫進店便得到店員的熱情招待。該日厨師推介為猪骨湯叉燒幼麵,由於初到該店,點了厨師推介菜式。該店之拉麵有普通,較硬,特硬三種選擇,因日本人一向都喜愛較硬的麵,店員推介較硬麵質。



主厨推介,幼麵配叉燒,份量不多,不過還足夠小編飽肚。湯底甚濃,聽說店長每日堅持製十六小時。而且配菜也十分爽口。
飽吃一頓後,身上微出汗,發現該店的冷氣不足,於是與收銀小姐小談一會。原來該店店長為在港長大的日本人,姓浦島(うらしま)。她表示今天得知入團米芝連後,店長最為高興。原來冷氣發生故障,若將冷氣較大,內厨房之湯味便充滿全店,現時只好待師傳前來修理。不過,收銀小姐表示此後生意應該越來越好,該店面積也未必足以應付,看來找個較大舖位,才是解決問題的長遠之策。

2013年9月9日 星期一

渦蟲(一)

渦蟲 譯自 山本文緒《プラナリア》


下世投胎為人,我要做渦蟲。

在聚會中,我無意說了一句愚蠢的說話,意外地引起了大家的興趣。以前打工那裏認識的三個比我小的同事坐在一起,旁邊坐着我的男朋友。

「為什麼會是渦蟲?」

「呀,我可知道呢。在冰山之下慢吞吞地,游呀游呀,天使般可愛的東西。」

「那不是冰海小精靈嗎?」

當大家七嘴八舌說着的時候,我停下搖得咚咚響的玻璃杯。

「不對不對。雖然大小是一樣,但渦蟲不是生活在大海,而是生活在深山處清澈的溪流。」

「咦?」兩位女孩和一位男孩齊聲附和。男朋友對我的發言早已耳熟能詳,於是默不作聲地把剩餘的伴酒菜放入口中。

「以前在電視機見過呀。在溪流的石頭下面,或者是沒有施放農藥的田梗水渠中,像一厘米左右的褐色水蛭那樣東西。仔細一看,頭部是三角型,還真有夠猥褻的。」

怎麼個猥褻?大家都笑了。我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點了續杯。原來已經快喝了三小時。兩個女孩和男朋友都不喝了,三人都點了烏龍茶。

「為什麼想變成那東西呀,春香小姐?」唯一還想再喝下去的二十歲的男孩問起來。我本想回答,不過有個女孩插嘴答道。

「我大概明白了,變成那傢伙的話,就可以在清澈的水中悠哉悠哉,什麼事都不必煩惱。」

「咦,我可不要變成龟頭那樣的傢伙。下次投胎我一定要當超模。」

「女孩子就不要說龟頭吧。」

話題到此為止,我相當納悶,刻意大聲說:

「我說,渦蟲就算怎麼切都不會死。」

大家都望着我。

「打個譬如,將它切成三塊,過了一會兒就會分裂成三隻。不要說三塊,就算切成十塊也好,那壁虎似的尾巴啪啪兩聲,就會變成十隻。」

我說得興起,可是我的幼稚發言,大家一瞬間都啞口無言。點的飲料到了,兩位女孩子打開菜單談論要不要再點些甜食。
「是真的嗎?」只有那個男孩還興致勃勃,我乘着酒興一口氣說下去。
「是真的。開始只有尾巴的一丁點,最後分裂出龟頭,完成整個再生過程。」
「閉嘴吧,春香。」
男朋友小聲說道。在喧嘩的居酒屋,坐在對面的三個人好像聽不見。
「渦蟲是節足動物吧?」
「什麼?節足動物是什麼?」
「那個,類似蝴蝶,蚯蚓的東西?」
「不是呀,是類似水蛭的東西。」
「單細胞?」
「搞不清。放任它不管的話,會自己變大。然後又擅自分裂成兩個。」
我探出身子,放大聲音。
「其實我也不太大清楚。總之,無論怎樣切都可以生存下來,像笨蛋似的不好嗎?看呀,我可是患了乳癌。如果能夠像它那樣生存,切除的乳房擅自再生,我想就能省下再建手術的錢和工夫了。」
我明明是想引大家笑,那男孩卻浮現困惑而懦愵的笑容。
還在煩惱要西米露好還是要草霉刨冰好的兩個女孩,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是時候要回家了。」
男朋友說完,不等其他人反應就自己站起來。大家都明顯地鬆一口氣。

燭光

秋日

2013年9月7日 星期六

小さな恋のうた



如此轉折,你應該感受不到。想也飛不進來。
如今合上眼,全是你的提示。
一個接一個,腦海中閃現。
慢慢回憶,漸漸追尋。
答案原是那麼近。

2013年9月6日 星期五

[Vietsub] Heavenly Days



兩年,整整兩年。heavenly days。

曬太陽


很喜歡出去曬太陽,趕走霉氣。曬一曬,人都精神一點。
如果你在這幅圖看到我,也請你出去曬一曬。
我知你最近有很多煩心事,心情不好,是嗎?
其實大家都一樣。只是彼此不願說出口。
靜下來想一想,其實很多人都是這樣。所以不要太消沉便好了。
人都是有狀態的,就像winning裏的足球員一樣,有時紅色,有時藍色,甚至紫色。
狀態不好時便不要上場了。停一停。
不過呆在家裏也可能情況會更差。那不如出來走一走。
曬一曬太場。
其實我也很怕天氣漸轉涼。太陽變温和,反而令我不自在。
太陽明明平常是很曝的嘛。
這樣子,好象是太陽伯伯變消沉了。
希望你和太陽伯伯也漲起來。

2013年8月24日 星期六

死巷

死巷

是一條的大道,
但永遠看不到盡頭,
不知哪裏是終點,
什麼時候能夠完結?

就如沒有指南針航行大海,
茫茫,又茫茫,
除卻煙霧雲海,什麼都是同一個樣子。
沒有google map,
有了亦沒用,
圈外,是收不到電波的。
糧,只剩下,七天?
是五天吧。
疲乏的身子就像猛虎,
永遠也沒有飽肚的一日。

其實死巷最好是一條巷,
讓你見到盡頭,
知道哪裏是終點,
自己能夠及時地完結。

刻意不帶指南針航大海,
茫茫,又茫茫,
有沒有煙霧雲海,死寂都是同一個樣子。
要google map何干?
有了也將之扔進大海,
反正是圈外,收到電波也是上天跟你開玩笑吧。
糧,最好只正剩下五天,
五四三二一,
成仙的欲望就像猛虎,
狠狠地把自己吞噬。

頹倚在有盡頭的窄巷,
硫克就在你身邊,
像一塊爛掉的蘋果,
不斷呼喚你去品嚐它。

Note II咁大隻貓頭鷹 上水天橋任影



眼仔碌碌,太可愛了吧。

2013年8月23日 星期五

コブクロ 「風」



可苦可樂早期的一首歌。
不是花,不是時鐘,今次是難以捉摸的風。
曲調聽起來很輕鬆,像催眠曲,像早春三月吹過來柔柔的風,很舒服。
但其實是一首失戀的歌,其實是暗戀,但詞中主角自認定是初戀。
因為對方根本沒有注意到,所以主角很悲傷。

歌詞如下:

可苦可樂[コブクロ]-風

作詞:小渕健太郎
作曲:小渕健太郎


輕薄的襯衫 還有點寒意的春天
早上有點淡淡的悲 是因為想起了妳
腳步快的人們 停下來向上看
春天的氣息是那樣可愛 就算是強風 也要退讓
繽紛的花朵隨風起舞 讓我想起遇到你的春天
但你始終沒注意到我 真是令人傷心
與日俱增的思念 誰收得到
曾經勾著手指一起走的妳 是收不到了


胸口深處的痛依然還記得 冬天一過就這麼溶了出來
不畏迷惑的光 所照的地方 我依然看不見
任誰都是經過了第一次戀愛 才了解真正的自己
弱點及強處 都慢慢地取得了平衡 雲在那一端
愛在我胸中煎熬的程度 幾乎讓我快忘了妳
這樣的路任誰也走不下去 就像當時
繽紛的花朵隨風起舞 我在找尋遇到你的那個春天
有著微風輕拂著
這陣風 是你嗎? 明年的春天也會這樣吹著嗎?

可苦可樂 -風



網友唱的,我覺得幾好聽。

2013年8月21日 星期三

是水明霞,不是伏明霞

可能是看了一集溏心風暴的關係,失眠了。

看到水明霞(蒙嘉慧飾)這個角色,便讓人想起許多。當年這個小三角色被很多人鬧爆,因為佢搶了好姐妹的男朋友。像水明霞這種角色真的是可憐可愛。她坦言自己不是第一次做第三者了。



小三命?
有一幕是說水明霞和程亮(林峯飾)來到程亮正在裝修的新居,牆上寫著:常在心到此一遊。常在心(鍾嘉欣飾)便是程亮的正印。水明霞拿起油漆,笑眯眯地牆上,寫上:水matmat亦到此一油。一副很幸福的樣子。數分鐘後,又用油漆糊掉剛才寫的幾個字。
我覺得這一幕寫得很好,很富比喻性。一段偷回來的感情就像幾個油漆字那樣,是見不得光的,要糊掉。看到她糊掉那幾字,程亮樣子很心酸,Porusan亦看得很心酸。我不知道無線編劇這一幕劇情是從哪一段外國電視劇參考回來的。即便是抄,也抄得很好。背景音樂也配得好。



蒙嘉慧一貫都很屎戲,這是大家都知道的。無線總派她去演一些性格直爽,火爆的角色,總之就是低技術向的角色。但是,她今次這個水明霞的角色,她做得很好。算是成功地演繹了一個小三,柔弱,愛浪漫,很需要有人疼愛自己的小女人。難怪當時這個角色惹火了一大幫女性觀眾,被鬧爆是狐狸精。

常在心這個角色也很慘。最愛的男人與最要好的朋友偷情,還懵然不知。她說話的口吻也真夠嗲,很惹人憐,相信有很多人都傾向支持她。問題是程亮這個角色。既搞出軌,之後又對常在心痴心一片,還要是林峰來演,真的令很多女觀眾看得咬牙切齒,又愛又恨。本身是大好前途的大律師,但又對阿媽很差,因為是一個曾經很差,但改過又得不到原諒的阿媽。這樣的角色又是很立體。律師!你以為個個富裕無煩惱的家庭出身的嗎?


不過我又在想,男人有樣有身高真好,出了軌要改邪歸正,也比較容易得到別人的原諒。好像,暴風雨過後回歸到晴天,是理所當然的。
 

今天打太鼓超好成績

 
 
 
 
 
 
 
完美的一天,無懈可擊。三場兩蚊雞,劃時代的突破。 
 

summer nude無新意


今季日劇富士電視台找來山下主演的summer nude來當月九劇。劇情一開始便是香里奈結婚當日個老公拜完堂便閃人,劇情似足十七年前的[悠長假期],然後山下還是跟以前一個模樣,繼續飾演像求婚大作戰的男主角一類的沉寂緬懷男。播左兩個月,劇情還是在慢慢拖,難怪收視keep住低迷。

2013年8月12日 星期一

翻天覆地的醒覺系統

相比於大家收五石,更興奮的是下個月的超大型更新。

其實早於七月就放消息了,不過因為5.4的問題,這個大型更新要延期。
如圖所示,綠奧,月讀等(應該是所有寵物)會追加多個技能,
也就是說每個寵會多個技能選擇,以對應不同的醒覺型態。



例如:綠奧其中一個技能會不能被麻痺;




月讀會天降有強化效果的暗珠(少量地);



而新手龍火主會加100hp;

還有很多技能,小弟聽唔切,不能盡錄。大家等消息啦。

恭喜大家收五石!!!


剛看完村井打娜姐,感覺就是一個字:險!村井隊伍:

  隊長麒麟+200,冰赫拉+297,白盾+175,光劍,波利王,基友麒麟

 第一關泰坦只有六十萬血,秒過,其實他很脆,俾四個回合實在是綽綽有餘;


 第二關王狼英雄碧槍,所謂六十萬防比想像中薄弱,用來慢慢儲技吧,小心血低於50%時的99%血的重擊即可;

 第三關蒼劍血頗厚,村井也殺得有驚有險,但其實其攻擊最多只有23000,不小心的話,大家就這裏捐石吧;


第四關娜姐真的超厚血,400百萬,麒麟發動25倍時扣去十分之一血,我在畫面看到的基本上25倍發不發動,扣血都差不多,好象娜姐攻擊低,而且多用技能把玩家珠轉成光,實在是有利用麒麟,光埃等的玩家。用左三次重力後,剩下14%血時,你便要小心了。要秒過。






我睇完就覺得麒麟真的強大,不過最大功勞都係隻波利王,救左村井兩次,一次卡水珠,一次降心珠補血。

2013年8月10日 星期六

究竟麻由子在大學修讀些什麼?




聽說麻由子在四月已經入學了,是日本東京的知名學府立教大學。
你猜猜她主修什麼?
我掉眼鏡了.
麻由子選修的竟然是文學部的創作理論!!
難道她想做文學評論家?

有些故事,不能不吐糟。

 
 
 
 
首先是關於「塗佛之宴」這本書:



1。堂島,你是出來跑龍套的嗎?



堂島,幕後黑手,除了在最尾章出現,只於備宴第一章出現少部分,其他章節應該是以鄉土史家的身份出現。人物形象相當模糊,很多讀者會忽略的。什麼時候說他是京極堂的上校?即使於過往系列出現,也沒有給讀者太大印象。結果給人印象就是作家要急收尾,需要一個跑龍套的角色,這與作者一貫細緻的人物劃畫不符。



2。為什麼織作茜要死?



「絡新婦之理」的幕後黑手。與過往系列不同,黑手竟然不用死,逍遙法外。原因是她並沒有親自動手沾手殺人事件,只挑撥,唆擺身邊人動手,手法高明,京極堂等人拿他沒法。到了塗佛,似乎改邪歸正了,但契機是什麼?京極堂為何會原諒她?無從查考。而且在這作死了。感覺是作者的良心道德驅使要這個曾經行惡的角色要死。令我想起家中的吃剩飯菜,隔了夜就要倒!



3。結構過於龐大



大家都戱言京極的書上冊是問題簿,下冊是答案簿。但今次總共備宴加撒宴共四本,前三本半,至少三本是問題簿,結構過份寵大,人物超多。每個人涉及的背景更多。這樣的安排即使作者掌握得不錯,但讀者也消化不來。再加京極文筆繁腫,刻劃過份細緻,又多生冷典僻,更令一般人望而生嘆。



然後京極堂系列作品的通病:



1。你究竟要讀者如何忍受你所寫的對話?



系列作品的人物說話大多長篇累贅,根本不像日常人類的生活對話。原因在於作者欲透過書中人物的對話表達作者對家庭,世界,倫理等的看法。但作者寫作對話的能力拙劣,導致人物對話長冗,削弱讀者繼續閱讀的興緻。根本沒有人在讀小說的時候會喜歡看一堆學問家在長篇辯論,或者考究什麼典故。所以,京極堂是我最討厭的人物。既喜歡賣弄又喜歡裝酷,他的說話部分,我根本上是跳過無視。反倒榎木津說話三言兩語,看得最讓人舒服。





2。你的目的是要寫推理小說?還是...

無庸置疑,該系列的小說情即路數基本上還是停留在構溝正史寫作的那個六七十年代。大家族亂倫,性衝動,強姦這幾樣構成殺人事件悲慘的發生。撇除那些繁複的人物關係之外,京極堂該系列作品留給讀者真的沒有什麼新鮮感,也沒有什麼真知灼見。從姑獲鳥開始,連續六個故事你就像倒模一樣複制你的作品,你不厭嗎?作者花了過多精力去賣弄妖怪學知識,反而忽略推理小說的詭計設計,我覺得是他往後寫作推理小說要思考的問題。



3。越來越像漫畫,輕小說。



應該說是層次降低了。越來越與漫畫看齊,走年輕人路線。該系列的人物塑造根本上是定型不變。主要角色每次出場都要一大筆文字去鋪寫,看得我很煩,而且幾乎每個人都是心事重重,特多幻想,導致人人都患有中二病似的。而且超多的人物也不好記住,姓氏又似近似,例如,岩井與岩田,一不小心就令人誤會了。人物一多,對話量增大,多個角色對話便引起大混亂,不知道這句是出自誰人之口(尤其中譯本問題更嚴重)。



最後是出版社的問題。獨步,你也是有責任的。 

宣稱要做好日本推理小說的華文版,但我看不到你有多少誠意。只知道賺錢,壟斷了日本大部分當紅的推理小說作家。但一幅地圖也沒有,一張簡單的人物關係圖你又沒有,你叫讀者如何好好享受京極這類型的作品?還有,錯字多,重量過重都是不方便讀者拿出街閱讀。

最最後,我只想佩服一下譯者王華懋驚人的翻譯量。


 

 

2013年6月14日 星期五

stay

其實我也很想知道,什麼是應該得到的?

譬如媽媽煮的晚餐?坐在公園就可以看到星星?

如果得到手,又應該如何保存?

keep住贊媽媽的手藝?保持香港的空氣污染指數不要偏高?

stay...

有什麼可以stay?

時間都匆匆流逝。

失去媽媽的晚餐出去酒樓吃個如何?

失去平時的星星祈願出現流星如何?

別傻了。

今晚只適宜自斟自酌。

只適宜祈願厚雲不要出現,

把唯一的月亮也帶走。

2013年5月26日 星期日

Useless Woman (一)


Useless Woman




(譯自手機小說「駄目な女」 作者 umi)[版權問題,未能全文登出]



星期六早上,總是睡在陌生男人的床上,這傢伙,是誰?



最近,腦袋越來越像是吃錯藥。



還是……



追求快樂,被男人擁抱,這就是我。



又有什麼不好?



「過一會兒把你給賣了。」



「我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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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睜開眼,就在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上,旁邊睡著一個陌生的男人。

這傢伙是誰?

從床上起來,裸著身體,走到茶几邊,拿起煙點燃起來。

大大地吸了一口,腦袋還是一陣眩暈,酒精還殘留著。

從鼻子噴出煙來,望著升起的紫煙:「糟糕,這味道。」

喝得太醉,第二天連煙都覺得不好吸。

雖然如此,但還是很想很想吸,真的不好思議。

煙灰缸裏捻熄,開始收拾自己散亂一地的衣服。

說實在,昨晚真的脫得太急了得說。

扣子都沒有解開,就把胸圍脫了。

拾起掉在床邊的內褲,我發呆了,多數都是自己脫的吧?

正當衣服都穿得七七八八的時候,那男人醒來了:「要回去了?」

「要回了。」說完這句,我就離開了。

「再見。」

男人說了一句,但我並沒有打算回應。

那麼,bye-bye。

十月的早上,空氣真冷。

白茫茫,明亮的景色。

看看手錶,時間是六點。

大大地嘆了一口氣,又點燃了香煙。

每逢周末,我的腦袋總是發作,像是吃錯藥似的。

星期六早上,睡在陌生男人的床上。

可能是在陌生床上不能熟睡,每次腦袋一發作,我就要回家。

一邊吸著煙一邊走著,被拖著狗散步的大嬸盯著。

又嘆了一口氣,我把香煙捻熄。

在袋子裏翻找出煙灰缸,要是把煙種隨便丟的話,準被她哼鼻子。

那大嬸肯定在想:這女人,又把男人給甩掉了吧。

可是,對於男人以外的事情,我還是認真的。

在自動販賣機買了一罐暖暖的咖啡,在月台獨伶伶地一人喝著。

「難喝死了。」

我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但那又怎樣?」

這就是我。

望著進入月台的列車,踢著高跟鞋的鞋踭,我邁步走去。

就這樣掉進鐵路,就能從此消失吧?我這樣想著,噗地笑了出來。

討厭身體被撕開得一團團。

反正如此,倒不如漂漂亮亮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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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不上大公司,好歹也從明治時代開始也超過100年的建築公司,我現在就在這家公司擔任會計事務。

不算花俏,也不算老土,過著極為普通的OL生活。

從星期一到星期四,到公司上班然後回家,生活就是這樣。

偶然被同事邀請去吃飯,三次邀約只去一次,這是我的定則。

這也是為了維持一定的人際關係。

「上興趣班?」

「嗯,今晚要去了。」

笑著臉拒絕邀請。

在公司,我不吸煙。

午飯便當也是自己親製的。

「一個人生活,只好節省點……。」

其實這是謊言。

並沒有金錢上的煩惱。

只是,要對著別人強顏歡笑,我覺得困倦。

到了星期五夜晚,即使被邀請三次,我也會回絕。

星期五夜晚,我要做回自己。

回到家把衣服換了。

把妝化得濃艷些少。

袒胸露乳,把平常不會穿的高跟鞋穿上。

「老闆,一杯波本(威士忌)。」

把玻璃杯裏的冰塊搖得叮噹響,像是暗號般,有男人接近過來。

「一個人?」

「大概是。」

「旁邊,可以嗎?」

「請。」

淫蕩地微笑的我。

就這樣,今夜,又是一個被男人擁抱的周末。

(待續...)

2013年5月14日 星期二

還有必要開分店



今天有事去葵芳,經過葵涌廣場一漫畫鋪,在店外了瞄了兩眼。




老闆問:「有冇咩書想要?」

其實我也沒有什麼書想要,就禮貎地回了句:「你地在天水圍有分店不?」

老闆聽後笑了笑,似乎沒有答的必要,那張嘴巴好像要說:「這怎麼可能?」

我見狀也打個圓場:「那也是,生意難做。(葵芳都不知捱到幾耐,做這種小生意要開分店又談何容易?)」

老闆也笑著說:「是啊,現在的人都…」

「現在的人都用手機了。」





約十多年前,家庭電腦配合寛頻上網,很多小說,漫畫,以至很多文字創作都可以在網上閱讀,令全世界的出版業都備受挑戰。書,漫畫書,雜誌也不過是一個載體,當出現了另一個更方便的載體--電腦的時候,書藉也就要面臨挑戰,甚至漸漸被淘汰了。尤其是漫畫,雜誌這類速讀的刊物,若你是無意收藏的話,在電腦上看最寫意的了。既不用自己掏錢走出街買,更不用拿去回收或是作二手賣。




真的,沒想到十年後,情況更糟。以iphone為先導的智能電話出現後,漫畫業更進一步委縮。像布卡漫畫這類更新又快又多的app出現後,再配合越出越大屏幕的智能電話和平板電腦,幾乎可以說是對現在漫畫業的趕盡殺絕。有時經過信和,我真的很想問問那些漫畫店的店長:這一兩年你們的銷售情況如何?

未用布卡之前,我有很多誤會。我以為這些免費提供的中文版是來自中港台漫畫出版社翻譯的產物。是侵權的中文版。不過我錯了。原來它們是侵權日文版的中文版。布卡漫畫這個app的可怕在於這些漫畫是來自各翻譯小組直接拿取日文版來自己做翻譯,出中文版。這樣做便直接繞過了中港台的漫畫出版社。出版社由向日本方面申請版權到中文版流出市面,至快也得兩個月。難怪布卡的漫畫可以更新得這麼快。在正版的中文版流出之前,就將之謀殺了。情況跟日劇電影的字幕組一樣,[快]已經是最重要的先決條件了。其實也根本沒有幾多個讀者會關心譯文的質素,出一兩個錯別字也不至於影響閱讀的心情,可能甚至變成一種時尚。



現在沒有多少間漫畫鋪會做租書服務。生活在西北部,我以前有一段時間也和友人去漫博會租漫畫。豐盛時期的漫博會在屯元一帶有三間分店,現在只剩下屯門栢麗一間。而且,已不提供租書了。整個租書區已畫為二手書區,十元一本,兩本十五元。付得出這個價錢,漫畫書便乖乖跟你走。買滿約多少錢後,還有大抽獎。絕殺!



望著那些原本是租書區的舊漫畫書,我有點不知所措。腦海裏浮現出一種光景:黃昏時份隔著磨紗玻璃射進來的夕陽,放學後三五成群的中學生,穿著純白的校服,放下書包,混進租書區找書租借的歡笑聲。不過如今已經絕跡於此。越來越少的人願意買了,更何況租?



一切都幻化成回憶,就像租書區的漫畫書,一本一本地被帶走,一點一滴消逝。

2013年5月10日 星期五

譯文



悲しいときも、うれしいときも、ビール一杯。
譯文:夏天也好,冬天也好,雪條最正。
どうしてそんなことになっちゃったの?
譯文:為什麼總是雪條?
俺の気持ち、誰かがわかってくれる。
譯文:邊個知道我點解咁鐘意吃雪條。
迷っちゃった、おれのしんろ。
譯文:煩緊吃邊條雪條好。





2013年5月8日 星期三

買不到村上的新書

越是買不到新書,我就越是對記掛這位朋友。上個月斷斷續續睇完他那本暢銷書,找了他的resume來看,發覺他真是一個幸運的人。

        我這位朋友性格內向反叛,從小就是不幹自己不喜歡的事。雙親都是教師,自幼就他向他灌輸本國文學作品。可惜,他對本國文學一點也提不起興趣,他自稱也沒有幾個本國作家可以感動他。反而嗜讀西洋小說,歷史故事。實在逼不來,父母急也沒有用,兒子就是這種性格。

        中學時期經常曠課,和女生出去廝混,書也不怎麼讀,英語也不怎麼樣,不過成績維持在一定水準。考取法律系失敗。重讀一年,發現自己真正想讀的還是文學。於是考入了大學戲劇系。不過撞正六十年代學生運動,跟中學一樣,他依然沒有怎樣上學。終日沉醉爵士樂,流連唱片店,他打趣跟我說:沒有爵士曲他就寫不出東西。

        他最幸運的地方就是和陽子相遇。從此二人在大學學運中出雙入對,末畢業就決定和陽子結婚,這當然受到父母的反對(當然了,教師的父母會那麼輕易放任孩子做這做那?)。但岳父只問了他一句:你愛陽子嗎?

        廿三歲完婚,婚後搬進女家住,夫妻倆一起在唱片鋪打工,一打就三年。節衣縮食,終於儲下一筆錢,開了一間小小的咖啡店。托賴生意還不錯,之後又再開分店,還開了一間以貓為主題的咖啡店,吸引了記者來報導,生意上頗為成功。
作為一店老板,他平時就坐在店內看著食客,觀察人生百態。平時閒來還會翻閱西洋小說。二十九歲那年,某個下午,在野球場看巨人隊比賽。放下手中的啤酒罐,他開始在想:其實我也是不是能夠寫小說?於是利用打烊之後的時間,每天都寫少少,完成了第一篇小說。句子很短,也不甚成熟,不過取下了當時的一個文學新人獎 ,之後便開啟了他的作家之路。

        他那本名著寫於旅居歐洲期間,真是私人到極點的作品,據他所說是思念某幾位死去的朋友所作(這幾位死去的朋友我都不太認識)。主角明顯有作者年少叛逆的痕跡,和女生廝混上床,自瀆,一段令人糾結的戀情,怎麼看,都似是他和作者朋友的生活經歷。綠子那種無所不講,不吐不快的個性令人讀之相當痛快,也是將男主角與直子之間斷續而糾結的關係中解救出來的唯一處方。最後主角和綠子結合也是合理的,綠子的出現也令故事下半部輕鬆很多。

        有機會再見到他的話,真想問他:喂,如果當年沒有遇上陽子,你現在會怎麼樣?

2013年5月7日 星期二

茉莉花香

今晚行過公園,我聞到一陣茉莉花香,令我想到小時候在親人家中聞到的香味。可惜,茉莉花的香味無法用照片傳達,所以我也沒有打算上傳照片。更可況,我根本就找不到茉莉花。其實,我連找也沒有找過。

那可能是一種誤聞,也可以是說一種幻覺。可能是幾日沒去跑步,幾日沒有到過公園。一別幾日,重到公園,腦子就想自以為,以為找到一些新鮮的事物。

不過,攝造,也得找到個適當的原因。平時去飲茶,我點的是普洱;買回家的茶葉,我首選是日本出產的玄米茶。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理由是去選苿莉花。

我確實是聞到一陣茉莉花香味,而且我確定當時是清醒的--沒有飲玉泉。我想起以前外婆曾經從陽台摘下來俾我聞過,一股清遠幽香的味道。

可能是我太過思念茉莉花。

2013年5月5日 星期日

hill杏



就是一種原本你不應得到,但是偶然有個機會可以被你得到,於是你開始煩惱,要,還是不要好?

  要的話,肯定肯定以後有無窮無盡的煩惱。不要的話,你又會後悔錯失機會:哎呀,點解當初沒有好好把握?於是,你選擇左:要。世人A,B,C。。。。幾乎全部都,肯定至少百分之九十都支持你要。因為你要,他們才有戲睇。你要左,佢地適當的時候跳出黎支持一下你好了,對嗎?



  所以,hill杏,是沒什麼好煩惱的,因為佢一出現,已經是一種差不多等於必然的存在。就好似,一張六合彩,hill杏地中了三個字,四十蚊,你要不要?中了獎,想獎勵一下自己,四十蚊,去大家樂打邊爐你還是要掏多個十幾蚊出黎。咁,你其實可以食平一點,一碟咖喱雞飯,總夠了吧?

  看見人家在隔離大酒樓食個九大簋,魚蔘翅肚,你羡慕個屁?鬼叫你中得三個字。好好努力吧,下次你不會只中三個字。

2013年4月17日 星期三

惡之教典,好大個廣告













今日去睇惡之教典,開場不到十五分鐘,就發現很大個廣告,
我當時在戲院一眼便看到了,新世界より。